游戏法师80后女入殓师守护生命终点的尊严kisi

浏阳历史网 2020-07-28 04:23:59

邓颐佳、李思,两个80后女孩,毕业于同一所学校 长沙民政职业技术学院,选择了同一个专业 现代殡仪技术与管理专业。毕业后,她们先后走上西安殡仪馆的工作岗位。短短几年时间,两个姑娘已从普通的大学毕业生成长为这里的 金牌司仪 和 首席遗体整容师 。

这是一份让人敬畏生命的工作

紫罗兰色调的告别大厅素雅、沉静,身着黑色大衣的邓颐佳神情凝重, 今天,我们怀着无比沉痛的心情在这里举行 这是邓颐佳主持的又一场告别仪式。虽是日复一日的重复工作,邓颐佳每一次倾注的都是真挚情感。

工作4年了,邓颐佳仍然时常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,眼含泪水走下主持台。虽然如此,这个时常还需要别人安慰的年轻女孩,已经学会了安慰从四面八方赶来送别至亲好友的人: 生老病死是人的自然规律,你看院子里的花,开的那么美,谢了也不枉此生 。

我能做的,就是安慰他们,让生者少些痛苦。 邓颐佳告诉:其实 克服 ,是一个漫长的过程。当初选择这个行当, 没考虑太多,就觉得专业是冷门,肯定好就业。 直到在大学至今已十多年。除法国画家外里第一次接触遗体,真正近距离站在逝者面前,才感到了想象与现实的差异 好几天都吃不下饭,心理上没办法接受 ,接着就是与连着几天的偏头疼开始强烈的对抗。

现在想来,这些都是适应的过程,没有谁天生就能做好。 第一次主持告别仪式时,邓颐佳 比丧属哭得还凶 ,丧属反倒安慰起她来。 这样太不专业了,是对逝者的不尊重。 邓颐佳开始不断地努力调整自己,克制情绪,从一遍遍的理论复习,到每一次实习中的观察训练,邓颐佳的用心取得了循序渐进式的回报。

当然,一些人的异样眼光也让邓颐佳有过心理障碍。尤其是有一次,亲戚不让她去参加妹妹的婚礼,说她的职业 晦气 。邓颐佳却不这么看, 原本,我只以为自己从事的是一份小小的工作,没想到越深入这个行业,越发现它的神圣 每天,我们都要面对生死的分离,送别死者、安抚生者,这让我们更深切体会到生的珍贵和价值。

每天清晨7点,邓颐佳已经和她的同事开始换工作服。面对冉冉升起的朝阳,她告诉自己:又是新的一天,我又可以为生命做点事情。每天下班,她会看着长长的影子想:生命总是这么短暂,只愿逝者安息,生者共勉。

和邓颐佳类似,李思这个爱跳、爱笑、爱唱歌的东北姑娘,如今也已深深爱上了自己的这份工作。这个从小就喜欢特立独行的女孩,原来的梦想是当一名警察,没想到高考后竟选择了殡葬这个与众不同的专业。

当时报考这个专业,家人一致反对。 个性开朗的李思费了很大劲儿, 给家里人分析,讲我的想法,最后家里才同意了我的选择。 谁知,刚入学一个星期,李思就后悔了,可她不愿轻易放弃,咬着牙坚持了下来。

等真正走上工作岗位,李思的心理再次发生了变化。她告诉,第一次参加告别会,感受到了生命的无常,一路哭着回来,从那以后,再也没有去看过告别会。她觉得自己能做的,就是在化妆间里的工作,尽最大努力让逝者更安详地与亲人道别。

现在,这名西安市殡仪馆的首席女整容师,每天早晨6点20分便起床赶往单位,在更衣室换上淡紫色的工作服。7点20分,她会准时出现在工作间,把遗体从冰柜取出,到沐浴室为他们洗澡、做防腐、整形再到化妆。经过李思的精心料理,化妆好的遗体被送往告别厅,随后的工作就由她的师妹邓颐佳这样的司仪师来完成。

这里的工作,没有性别之分

殡仪馆的角角落落,总是弥漫着悲痛的气氛。长长的工作走廊上,没有人多说话, 紫衣人 和 黑衣人 在各自的工作间进进出出。每天在这样的环境中工作,李思坦言 有时也会感到压抑 。

师父常常告诫我们:这里的工作,没有性别之分。 李思她们,也要像男同事一样将逝者从冰柜和推车之间抬上抬下。因为力气小,被推车碰伤是常事。一次,推车车轮砸掉了李思的脚趾盖,血流不止,但她包扎后接着继续上班。夏天里,难免会遇到难闻的气味,但李思仍然会认真地清洗、化妆,一丝不苟。

有时候,也会遇到情绪失控、或对化妆不满意的家属, 说话很难听 。这时,李思都会忍受, 想到他们失去亲人的痛苦,这些委屈都是可以承受的。

经常换位思考,站在家属的角度理解自己的工作;用心琢磨,追求业务的精进,都让李思和邓颐佳在这份特殊的工作中,获得了心理上的坦然和自信。

李思的工具盒里,大大小小的各种刷子、修剪工具、还有眼影、粉底、唇彩 在李思的手中灵活运用。每次化妆前,李思都会征询逝者家属的意见。 不同年龄的逝者,化妆的要求也不一样,年轻人需要阳光一些,老人就会化得慈祥一点。

由于工作分工,目前李思接触最多的是意外死亡的逝者化妆。这些遭遇高处坠落、车祸的逝者,清洗、缝合,尤其是面部恢复的难度很高,但李思已经能够轻车熟路,消毒、缝合、化妆、剪发、穿衣样样俱到。

而对司仪邓颐佳来说,着装、站立、行走、讲话,每一样也都很有讲究。告别仪式现场看到的邓组委会还邀请包括中国在内的10余个外国美术代表团参展。2010年展览时间和往常一样颐佳,笔挺地站立,左手交叉在右手上面,静放于身体前方。就连对遗体的鞠躬,也是双腿直直站立,上身平直曲躬,身体成九十度。

殡仪工作本身的目的,是对逝者的一种告慰。 邓颐佳说,这些都是对逝者的尊重,也是对丧属的抚慰。殡礼司仪,主持仪式时不能很兴奋,又不可太低落,要负责稳定家属情绪、做悲伤辅导的人,这个度是很难把握的。更多的时候,邓颐佳感觉自己的神圣,把一个人从一个世界送往另一个世界。

在殡仪馆,邓颐佳的工作不仅仅是主持一场告别会这么简单。她还要辅助家属做很多工作,包括送炉、搬运遗体等。只有当逝者转走,丧属离开,主持人的工作才算结束。

作为司仪,还要担任引导丧属扫骨灰的工作,有时在火炉旁一站就是一上午,每十几分钟就要送走一拨丧属。邓颐佳从小体弱,但无论身体状况再差,她都会打起精神,认真做好自己的工作。

去年夏天,在引导家属进行纳骨仪式时,站在600~700℃高温炉旁的邓颐佳汗如雨下,嘴唇发干,脸色发白,眼看着就要脱水晕倒,被同事及时发现。

用心工作就能收获坦然和自信

邓颐佳最令大家佩服的,是擅长写主持词。凡是她主持的告别仪式,无一例外都是采用她自己写的稿子。 如果逝去的是我的亲人,我会跟他说些什么呢? 邓颐佳的稿子里,会站在丧属的角度, 说他们想说的话 。

李思觉得,殡葬师的工作让自己改变了很多。 收了不少性子 ,不会再为生活中的小事跟人吵架了, 也变得更加自信,每个交给我的面容我都有信心恢复,并让家属满意。

李思的自信,源自每一例妆容的成功恢复。 我们是给逝者最后尊严的人,我们用双手给逝者的生命画上完整的句号。 李思认为她有送这些离开的人美好地走,这是给丧属的交待,也是对逝者的尊重。 我们的工作,平常却神圣。看着逝者安详的遗容和家属满意的神情,我会对自己说 你可真厉害!

工作之余,李思也会去逛街、和好朋友唱歌。邓颐佳原本内向的性格也改变了不少,她将自己的名 独行侠 改成 坚强的小强 我要做个打不死的小强,坚强地好好活着,去感恩所有帮助我的人。

如今,两人都已收获了爱情。最近,邓颐佳刚刚和同一个单位的同事领了结婚证,5年的爱情长跑终于修成正果。李思的男朋友在外地读研,不能时常见面,但幸福却时刻围绕着她。

等我有了孩子,一定会自豪地跟孩子说妈妈的工作很伟大。 邓颐佳说。李思则打算和她的师父一样,在现在的岗位上扎根,成为 传帮带 的一部分, 我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,为万千生命描绘最后的尊严。 王应 梅源 孙海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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